除此之外,这铜线并无其他什么意义,如今陈伯伦还要仔细观摩,除了喜欢欧阳询这个理由外,陆锋再想不出别的了。 ………………… “不。” 陈伯伦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将图纸收好:“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陈伯伦缓缓从一沓图纸中抽出一张。 不同于之前那些布满铜锈的铜钱图纸,这张上头的开元通宝,似乎被人一直贴身携带,浑身半点锈迹都没有,连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