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出过研究所的门了。 若非今天易牙院送来了一份元宵,我几乎都忘了今天的节日。 站在研究所特制的拟境窗前,似乎仍在地面,出入仍旧是随意又安然的。 哪怕天边卷着暗沉沉的云朵,四周昏昏暗暗,不过下午三点就仿佛黑夜将至……但那时候,我的心是自由的。 可是年终靖天院对内发布公告,去年一年,我们在与塞尔伦人抗争的过程中,共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