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对,只是覆水难收,已经晚了。 果不其然,张月鹿乜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妨说得明白些。” 齐玄素轻咳一声:“我就是随口一说。” 张月鹿不再端着副堂主的架子,轻哼一声:“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周柏的经验老道不假,可为人木讷无趣,我在他面前,还得端着副堂主的架子,保持威严,累也不累?反倒是在你面前,还能自在几分。” 齐玄素问道:“怎么在我面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