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然凝重,空气似乎都变得压抑起来。 雨水不停往陈守义的眼睛淌落,就像里面进了沙子一样,涩痛难言,但他却丝毫不敢眨上一下。 他拉着强弓,瞄了了良久,也没把箭射出去。 此时独木舟距离这里还有大约一百五十米左右,在这么远的距离下,重力以及空气中各种环境,都需要精确的计算之内。 特别是现在还下着大雨,干扰严重,他没有一丁点的把握。 就算在寻常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