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六点,生物钟让陈守义自动醒来。 他睁着眼睛,久久没有起床。 微风在房间里徐徐的流动着。 卧室里,为避免贝壳女挨冻,而专门开着的空调,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让这突兀的微风显得颇为清冷。 当然,以他的非人体质早已不惧这种寒冷,但此时此刻他心中却冰寒彻骨,如坠冰窖。 陈守义愣愣的看着雪白天花板,一动不动,足足躺了半小时,他才停下操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