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陈守义和贝壳女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副飞行棋。 这些天,贝壳女实在憋坏了,不久前才纠正的脾气,也快要故态复萌,性子越来越烦躁,他不得不专门抽出时间陪她。 这幅棋还是从小区里捡的,也不知道是谁扔的。 这勾起了他久远的回忆。 这种规则简单,全然不需要动脑,只看运气的飞行棋,是他以前所有棋中的最爱,从幼儿园玩到小学,要不是都没人陪他玩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