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义看了好一会,才回到床上坐下。 听着密集的炮声,他怔怔的有些出神。 他没有收到演习的通知,也没听到任何的风声,况且就算演习,也不会放在四五点的凌晨。 这绝对出事了。 …… 炮声足足响了半个小时,就变得逐渐稀疏起来,又继续过了一个小时,便彻底停歇,只有零星的炮声偶尔响起。 不知为何,听到炮声变得沉寂,他心中反而升起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