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陈守义推着自行车,一步步前行, 鲜血迅速的顺着身体流淌,汇到脚下的水泥地面的积水中,随着走过,身后路面的积水都变得淡红。 他的鞋子早已经在战斗中踩烂,鞋底完全脱落了,只剩下可怜鞋带以及鞋带连着的两面帆布片还系在脚背上。 他也懒得解开,任由它拖着。 路过一个垃圾桶,陈守义停了下来,撕掉已经浸透鲜血上衣,扔到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