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前,双手抓着什么东西,正不停啃着。 待他走近一看,即便是见惯了死亡和尸体,也不由心脏剧烈一跳。 靠,竟是一条手臂。 手臂已高度腐烂,浑身滴淌着脓血,上面甚至已长满了蛆虫,而这浓浓的恶臭就是从这传来。 老妇已经没有了牙齿,仅靠牙床用力的啃着,啃着满嘴是血。 陈守义缓缓拔出剑,犹豫了下又插入剑鞘。 他能感觉到,这个老妇依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