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弯腰,手指摸向铁门的门缝,地面的水泥被他抠开,手指深入缝隙。 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塑胶鞋底瞬间四分五裂,脚板深陷地面,震起一片石粉,他脸色涨的通红,脖子青筋根根浮现,已然使出全力, 然而厚厚的铁门完全纹丝不动。 “这么重,估计五吨重都不止!”陈守义松开手,拍了拍手掌的灰尘,心中暗道。 “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他把登山包拿来,脱掉衣服和内裤,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