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窗外寒风呼啸,鬼哭狼嚎,吹得糊窗户的报纸啪啪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撕碎。 数个月的封锁,再加上停电,让这里的物资似乎变得极其紧缺,连窗户的玻璃也无法正常供应。 陈守义坐在床沿,默默想着心事。 旁边一盏昏黄的油灯灯焰,不停的跳跃着,让整个房间内光线时明时暗。 在这里待得时间越长,他就越能感觉这里存在着一种狂躁和邪恶的力量,很微弱,却又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