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中海热如火炉。 刺眼的烈日下,柏油马路已被融化,如一滩有气无力的巧克力,两边的梧桐树上,知了也在不知疲倦的声嘶力竭的呐喊。 不过这点温度,对陈守义毫无影响。 半小时后功夫。 陈守义就带着王圣元,回到家。 家里空无一人。 “随便坐。”陈守义招呼一声。 “我……我站在好了。” “不用拘束,随意点就好,要喝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