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酸涩。 然而,对于杜晓仁的遭遇,她觉得用鲁迅先生的话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该劝的劝了,该安慰的也安慰了,她还能怎么办? 时间,嘀哒,嘀哒—— 整整一个小时,杜晓仁就坐着床头发着呆,手指头不停在铁架子的床沿上用力地抠着,都抠得一片通红了还不自知。 丫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替她冲了一杯速融牛奶,没好气地递到她的手上,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