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她,没有吭半声儿。在一屋子氤氲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躯,势态随性又桀骜,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脚像生了根一般。 占色不知道他杵在那儿多久,又听见些什么,只是有些诧异,他今天反常地穿着军装常服,一身从头到脚笔挺有型,可脸上分明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儿。一双微拧的眉头,写着他这三天来的日子,好像过得并不如她想像中那么舒心。 可,那关她啥事儿? 抿了抿唇,她索性拉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