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儿,抚了抚大腿根部。 虽然她刚才躲闪得快,还是被液体给泼到了一点。 “硫酸,是浓硫酸——”有人在吼。 “太吓人了!”也有人在惊叫。 而一击不中的肖小萱,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发现因瓶口窄小,里面的浓硫酸泼出去了一半,还剩下了另一半。狠狠磨了一下牙,她心下的恨意更深,再次扑了过去。 长期在‘我爸是李刚’的思想侵蚀下长大的她,法律意识本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