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门。此时,已经是晌午后,阳光斜照村中小路,沿途不见行人,整个村子静悄悄的,透着几分令人心醉的静谧气氛。 老胡头住在村口,是个铁匠。 看模样,大约在五十出头,黑亮亮的面膛,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声音也格外洪亮。 “大郎做这些家什,做什么用处?” 老胡头看了杨守文递给他的图纸,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我恨‘大郎’! 杨守文强笑道:“胡公休要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