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圣母神皇砍掉脑袋。 杨守文此刻空着手,身上也换了一件白袍。 他笑看着杨承烈走向县衙,摇摇头道:“若不如此,那些皂隶又怎能甘心俯首呢?” 内乱已经平定,外患嘛……明天再说。 关键是,今晚实在不适合再死人了,已经死了太多人,是时候把这场闹剧结束了。 杨守文想了很多,最终设计了这么一个出场。 想必卢永成的爪牙看到这一幕,也将失去抵抗的信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