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不舒服?” 杨守文掀开了被子,从榻上下地。 慢着,我的腿? 他依稀记得,他的腿被暗器所伤,以至于两腿失去了知觉,只能眼睁睁看着幼娘被黑衣人掳走。 对了,幼娘呢? 他的腿似乎已恢复了知觉,只是还隐隐作痛。 这让杨守文突然多了几分期盼。一把抓住了杨承烈的胳膊,“爹,幼娘呢?” 杨承烈神色一暗,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