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军和你大哥是他们的事情,你是我兄弟,我结拜的弟弟,我不会怪你的。” “二哥,你真不怪我?” “哈,我若是怪你,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杨守文说着,哈哈大笑,给盖嘉运满了一碗酒。 “这酒不够劲,比不得二哥在昌平酿造的清平调。” 见杨守文不怪他,盖嘉运的情绪立刻好转很多,甚至还挑起了酒水的毛病。 明秀眉毛一挑,但并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