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结果呢,他还以为自己是朝廷命官,非但不肯掏钱,还羞辱县尊老爷。 咱家这老爷什么性子你也知道,若不收拾他,还能收拾谁呢?” “是啊,三木之下,他还不是要低头。 可惜了,他这次激怒了县尊老爷,县尊老爷铁了心要收拾他,恐怕是凶多吉少喽。” 两个狱吏聊着天,说着话,从幼娘身前走过。 幼娘一动不动,却把他二人的对话听得真切,对陈子昂的事情,也有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