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地揉揉女孩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嗯。” 顾烟点点头。 “那我走了。” 话是这么说,但那眼巴巴地盯着男人的嘴不放的样子,着实有些……咳咳。 楼臻也是笑,他习惯了面无表情,哪怕笑的时候幅度也不大,也是浅浅的,但黑眸里的纵容和笑意,却如陈年老酒一般醉人。 在女孩眼巴巴的暗示下,他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