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刻意去掩饰自己的难过,遮掩了反而奇怪,只是在人前他也晓得收拾好自己,不至像那日独自在包间时的那般邋遢。 董知瑜走到他身边,要了杯酒,便就坐下来听着台上的歌女演唱,傅秋生料她有话要说,便侧了头淡淡一笑:“董翻译来啦?” “傅老板,”董知瑜眼角一扫,见周围并无闲杂人等,便赶紧长话短说,“这条线今后是要如何调整?” 傅秋生似是愣了一愣,呷了酒,慢慢说道:“正在和上峰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