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素素扒完最后一口饭，“我吃过好，该回去工作了。”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声，和常庆川最好有点分寸。他不是什么好人。”

“哦。”

“或者说她没你想象的那么正直，做事也没那么光明磊落。”

这才是他跑到食堂里来的真实目的吧，顾素素淡淡地敷衍说“好，知道了。”

她想起什么又问他，“前台的那个姑娘是你开除的？”

秦天翼不置可否。

可他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