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很安静，阳光照在床边，就像给顾素素的脸庞镀了层金。

秦天翼垂目看她，天使般的面庞略显憔悴，眼睛下的黑眼圈又加深了。

她的碎发从一边轻轻掉落，秦天翼心念微动，有点舍不得她离开，伸手拨开快要遮住她眼帘的发丝。

顾素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慌忙一躲，只觉鼻子发痒，想要打喷嚏，又不得不忍住，可鼻涕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秦天翼顺手抽了张纸巾，擦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