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痛得无以言表。 她没有服用任何止痛药,任由这头痛将她带入炼狱,有些让她感到熟悉的画面,犹如连环画一般在她脑海里一幅幅地闪过。 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画面,只想把这些拼凑成她失去的记忆,可越想拼凑头越疼,直到痛晕了过去。 这几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痛晕了醒过来,好上一阵子,又会痛得脑袋像要炸裂似的。 她没有向霍锦和常庆川求助,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