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翼一来到包房,用研判的眼神细细地上下打量他,看他脸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至于身上的伤,也不好扒开他的衣服。 那天他在气头上,下手有些重,就怕真伤到了萧安景的筋骨或是要害。 “看够了没,都和你说了我死不了。”萧安景冷着脸看向他,“真要对我有愧疚,年底多给点分红。” “做梦,你还好意思要分红。”秦天翼坐了下来,心里虽已原谅了他,可也不给他好脸色。 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