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胡的可以背着我被你收买,为什么不会向警察供出你?”舒中泽板着脸,望着这个和他共同生活时间最长的女人,只觉好陌生,甩开她说,“你翅膀早就长全了,做什么事都敢擅作主张,没有必要再待在舒家。我没把那个姓胡的交给警方,把你送进大牢,已经是底线了。” 贾南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没想到哀求痛哭地跪了一夜,他也没有丝毫的心软。 她极度心寒,眼眶更红了,“舒中泽,你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