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捧着自己的食物,已经不管不顾的跑了过来,仿佛刚才能等那么久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此时眼睛近乎贪婪的盯着他,不掺杂任何不看,只有欢喜:“我怕打扰你呀……”声音软绵的像雾,风一吹,就会无限蔓延:“我都快渴死了,快,给我喝口水。”眼睛却还是不管不顾的看着他笑。 莫云翳从未被如此……刚想斥责她两句,看到她手上的伤口时,收住了,近看,她的手泡痕很多,有新的有旧的,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