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将衣带提上来,拿了葡萄在手里,衣带带子重新垂落在地,她放了一颗葡萄在口中,好吃,还不忘娇娇软软的撒娇:“你说行不行吗?人家都这么求你了。” 你怎么求了,吃着求?项逐元嗤之以鼻,坐在书桌旁,批着手里的公文,不看房梁上的人:“不行。” 项心慈把剥下来的葡萄皮整整齐齐的放在房梁上:“你怎么那么难说话吗,你要是不答应,我如果和容度退亲了她们会笑话我的。” 项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