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生气,好像又没有,现在项逐元神情温和、放松的,即便离开也不见悲伤,仿佛前路已定,他有很多路要走的坚决。 这也是她很久没见过的,主动的、温暖的、带笑的项逐元。 上辈子的他总是很颓丧,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总是很紧绷,无时不刻不再逼迫他自己一样,她却不知道他距离的前路。 他也很少有高兴的时候,自己来了,他见的次数的也不多,但不来了,他又总是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