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个男人而已,可…… 项逐元握着芦苇杆的手突然非常憎恨自己,他和她之间—— “哥,你还没说他好看吗?” “我……肩膀有些疼,你能先起来吗?” “不能啊,我头疼。” 项逐元突然转头看向远方,眼底的愤怒、不悦、挣扎、不服已经憎恨不知道冲着谁去:“……” 项心慈心安理得的靠着,还非常又良心的询问:“你肩膀还疼吗?是不是我头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