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我这等妇孺,需要她是皇后吗,再说,忠国夫人位列超一品,皇后同样是超一品,品级有变化吗,更不要提先皇留给她的禁卫军了。”她可不会当摆设不用。 聂桑这次郑重了很多:“我知道了娘。”聂桑说完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娘,年说,汪晓湖知道这件事吗?”聂桑眨着清澈的眼睛,仿佛没有任何恶意。 她也的确没有恶意,只是每次小聚和诗会时没少在汪晓湖那里吃亏,又不喜她总是伤风悲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