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孩子都生过了,身子还不能看?前不久他不是还在客栈里非礼她来着?被她看两眼就不乐意了? 呵,男人! 陆瞻被她目光那般扫过,宛如被她剥去了衣裳,好半晌脸上热度还没能冷却下来。 虽然同过七年房,可那会儿只知道她是“妻子”,衣裳脱了就脱了,该干的事干了就干了,也没想别的。 如今被她这么一瞄,也不知道怎么,身上这遮羞的衣裳忽然就好像重要起来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