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遍。 可是不管看几遍,他都找不出说服自己承认眼花的证据。 那么,他的确是手头留着那个他恼恨至今的儿子的遗物? 那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是还恼着宁王,那他为什么要把这扇子当作嘉奖赏给他? 若是不恼了,那他又为什么连提都不愿提这个儿子? 凝眉静坐半晌,他忽地把两张纸仔细折好收进怀中,又把扇子拿上,出了门。 “备马!去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