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刀殂之下最后的鱼肉?” 尽管这边告一段落,萧臻山终于也把心里的话问出来。 萧祺望着他,目光落在他胸口系着的麻线上:“你为何系着这个?你是在给谁戴孝?” “你说呢?”萧臻山瞪红了眼。 萧祺沉默半晌,忽然嗤地一声低笑。“这跟我没关系。她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祖母养你那么多年,可曾有一丝一毫对不住你?你的生父虽然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