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清楚,这将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两片羽翼瞬时在背后展开,像那浴火的凤凰,鲜艳得滴血。 如同对待多年未见的朋友,杜延年轻抚羽翼,摩挲着自己的神通。 “老朋友,多年来委屈你了,”他温柔地说道。 那羽翼好似有灵性,竟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如同喜笑颜开的婴儿,回应母亲的呼唤。 马空正了神色,另一只手也握住剑柄,留意杜延年的一举一动。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