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了出来,他看了馒头一眼,把烟递到了他面前。 “何必呢,”馒头接过烟叼上,“住大健这儿呢,他问两句问两句呗,没准儿是平叔让他注意的呢?” “大健算个屁,”项西又拿了一根烟点上,喷出一口烟,“我没那闲功夫分析他想干什么,平叔想知道平叔自己会问,轮得上他舔腚么。”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里,这是项西展示自己脾气的唯一途径。 他是平叔养大的,他只给平叔面子,只买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