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的态度无端的就软化了许多。这种转变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秦洛问道。 “音乐还没有结束。我们却提前退场——别人会妄加猜测。”洛莘解释着说道。“这是燕京。燕京的水到底有多深,你应该是清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落入有心人的眼里,都会被无限的放大和深化。我们没必要成为舞池中的异类吧?” 秦洛理解这种状态,也认同她说的话。但是不喜欢洛莘和他说话时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