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好蠢。 可是那样一个狭长眉眼满是纵容的男人,真的不属于她了。 程染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厚重的窗帘让房间恍如隔世,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 清姨推门进来,见小染终于醒了,立刻上前,探了探程染的额头,长舒一口气。 “终于退烧了。” “清姨……”程染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依赖倾诉。 程染的父母是援非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