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罢。 妹妹现在还有身孕,正是受不得热的时候,晚上在屋子里面放上一些命人轻轻的扇了,当真是极好的。” 布木布泰脸上已经笑的如同花儿一般了:“如此就多谢姐姐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和大汗了,这就去姑姑那里,跟姑姑说一声。” 离了关睢宫,布木布泰的脸上仍然挂着丝丝的浅笑,唯有那一抹阴狠,却是怎么样儿也抹不去。 黄台吉在布木布泰走了之后,却对着海兰珠道:“方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