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下床拔下蜡烛吹灭,将拥有一根尖刺的细长烛台牢牢握在手里。 少了一处光源的房间暗下不少,她捏着武器在房间内走动,光着踩在地板上的双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走了两圈后,她稍稍稳住心神,小心翼翼拉开窗帘看自己的“退路”。 比睡前明亮的月光透过浑浊的玻璃落在身上,她屏住呼吸,缓缓将窗户推开一条缝。 窗户正对着庭院,中央像棺材的白蔷薇丛在月光下格外美丽,白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