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活刑典”。 就冲这两个外号,可想而知这人有多说一不二,多难通融。 胡子男在心里反复斟酌,对上那副白惨惨的面具后一咬牙,豁出去了。 反正因为昨晚没开门的事,这人就想把自己除名了,从副本出去多半也进不去南区,那这会儿为什么要去送死? “我,我脱离南区。” 他举起手,并且看向另一个要被除名的人,朝他使了个眼色。 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