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米的长桌,将两个迥异的气场分隔开来。 徐行的手指在光亮的桌面上印下十个新鲜的指痕。 “我以前没有想过。”傅醒起身时脖子微低,偏长的发尾往上一翘,桌面上的人影一拂而过。 他一直走到门边,才回过头来。 “现在想想,也未尝不可。” 声音不重,却振聋发聩。 人走了。 门口的小弟只听到最后一句,除此之外就只在中途听到徐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