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边儿的一层皮。 受伤最重,左小腿都被砸烂了的络腮胡麻木着一张脸扯掉那些失去用途的碎肉碎骨,用不知道付出多少积分兑出来的一卷沾满了止血止疼药液的大绷带一圈又一圈地裹紧伤口。 整理完后,他抹了一把被碎石刮伤的脸,啐出血沫。 “不错,我们拼死拼活往前冲,你倒是安安稳稳跳了河,选了个最安全的地方待着等我们结束这个场景干得漂亮。” 盛清是下意识那么做的,人在危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