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姐!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时糊涂!但我保证,阳阳姐,我没有说太多,我只是怕死,田昌进威胁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传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给他……” 三十多岁的男人,跪在一个年龄只有他一般大的女孩面前痛哭流涕,形容也着实是很凄惨了。 姜曜垂着眼睑,瞄了他一眼,声音难分喜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有吗?” 队伍中一阵骚动。 “还有人吗,快点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