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台灯散发暖黄色的光,窗户朝外打开着,徐徐凉风穿入,拂在屋内人身上。 蘸满浓墨的笔尖轻而不失力道地在微黄的纸面上游走。 张黎双手插在腰上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明明焦躁至极,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在片刻的停顿里拿余光去瞄气定神闲写大字的傅醒。 他欲言又止,止复欲言,肠子都要憋烂了。 终于,写字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开口道“有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