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当时被压在碎石之下,依然不断往前按压抓爬,弯折的指骨在关节顶出青青白白的痕迹,不馁不败。 “没有了。”傅醒收回视线,淡淡道。 听到回答,坐在雪里的人放下扶着薄膜的手,仰头看着找不出任何熟悉星座的夜空。 星海浩瀚,那些深的浅的光芒都在遥不可及的天边,与姜曜的距离是无穷远。 “你可真大方。” 姜曜说了一句,语气里似乎有些嘲讽。 “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