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邓世昌甚至感觉到了刘公岛上的水师学堂上的顶梁微微颤动了一下。自从威海卫失守之后,他就带着仅剩的北洋水师在被封锁的威海卫狭小的港口中和日军鏖战。而这刘公岛中的水师学堂就成了邓世昌的临时指挥部。 白天,他从”定远“号的飞桥之上就看到了远处威海卫上满山遍野的日军,如同漫山的蚂蚁一样,悍不畏死的冲向一座座的炮台。 自己的则带领”定远“在内的几艘战斗还算完好的战舰,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