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苦笑一声,重新将鱼饵甩了出去,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之上激起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浪花。 唐健语重心长的说道:“聂帅,你的心不静啊!” 聂士成摇了摇头,抚须笑道:“我聂士成戎马一生,是个粗人,哪里能像总统这样,大战即将来临,还能够保持如此从容,松弛有度,聂士成佩服啊!一想到马上就要打到日本本土去了,心里早已经是激动万分,哪里还有心情静坐在这里陪总统钓鱼啊!” “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