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十几遍,小茶壶的手慢慢停下,睁开眼睛呆呆望着手中的秦琴,消瘦的胸膛再次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声声单调的弦声中,他的记忆无序地复苏,虽然汹涌而来的一个个片段残缺不全,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要死啊你?真是个败家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有你这样点蜡烛的吗?老娘辛辛苦苦偷回来几节蜡烛你就这样糟蹋,照这么亮干什么?数卵毛啊?这几年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就算我背时了,可你不能